杏理大帝,也就是神圣罗马帝国的查理旦曼帝(742~814年),个头很大,毫不夸张地说,可能比他父亲丕平三世(Pepinle Bref)还要高,据说有1.93米。传说他的第4任也是最后一任妻子路依塔(Luitgard传令种植白葡萄,这样,她的丈夫可以喝白葡萄酒来替代红葡萄酒,从而避免尊贵的胡子染上红色。从传说回到现实,775年,科尔登山上同样的葡萄园遗赠给了索留修道院(Abbey of Saulieu),佩尔南·韦热莱斯与阿罗克斯·科尔登(Aloxe-Corton)之间的一块土地仍旧沿袭着查理曼的名字。在恩·查理...

杏理大帝,也就是神圣罗马帝国的查理旦曼帝(742~814年),个头很大,毫不夸张地说,可能比他父亲丕平三世(Pepinle Bref)还要高,据说有1.93米。传说他的第4任也是最后一任妻子路依塔(Luitgard传令种植白葡萄,这样,她的丈夫可以喝白葡萄酒来替代红葡萄酒,从而避免尊贵的胡子染上红色。从传说回到现实,775年,科尔登山上同样的葡萄园遗赠给了索留修道院(Abbey of Saulieu),佩尔南·韦热莱斯与阿罗克斯·科尔登(Aloxe-Corton)之间的一块土地仍旧沿袭着查理曼的名字。在恩·查理曼(En Charlemagne)和勒·查理曼(LeCharlemagne)两种气候地块中,你都能精确地找到今天的马特莱酒庄。波诺·杜·马特莱酒庄的葡萄种子散播在法国大革命后被充公的教会土地上,波诺(Bonneau-Very)家族买下了包括查理曼园在内的葡萄园。波诺家族是著名的勃艮第人尼古拉斯·罗林(Nicolas Rolin)的后裔,他曾是博讷济贫院的创始人。波诺家族继查理曼本人和教会之后,成为查理曼园唯一的第3任园主,并持续管理超过1200年。马特莱酒庄的近代史始于1886年出生的瑞内·波诺·杜·马特莱,他没有子嗣,酒庄传给了他的侄子康特斯·约恩·勒波尔特·德拉莫里尼埃(Countesse Jean le Baultde la Moriniere)。作为伯爵夫人的丈夫,康特斯·约恩于1969年接管酒庄。约恩扩建了酒窖并决定改变原先葡萄酒都由酒商装瓶的tyour 2017/7/3 15:06:56方式,采取在酒庄给葡萄酒装瓶。伯爵夫人早逝后,儿子约恩·查尔斯·勒波尔特·德拉莫里尼埃于1994年从他的父亲手中接下酒庄,回到巴黎这个他原先从事建筑师工作的地方。约恩·查尔斯有惊人的记忆力;当他还是个婴儿,开口说的第一个词既不是“妈妈”也不是“爸爸”,而是“直升机”!这是个有趣的巧合,因为他的父亲在1993年决定依照柏图斯(Petrus)的建议,用直升机的螺旋桨来吹干葡萄园里积蓄的雨水,他的邻居们围观大叫:“这是在拍电影!”几个“直升机年份”葡萄酒随之诞生。康特斯·约恩对红葡萄屡次失望后,将葡萄园里所有黑品乐都拔光继而种上霞多丽,约恩·查尔斯也记得自己和父亲讨论酒庄的科尔登红葡萄酒时的孤注一掷。约恩·查尔斯故作轻松地向父亲建议:“可能只是因为我们不知道怎么酿红葡萄酒……”幸运的是,老约恩听取了约恩·查尔斯的建议,并让他自己去尝试波诺·杜·马特莱酒庄坐落于佩尔南一条陡峭山路的高地处,拥有刚过11公顷的葡萄园;其中9.5公顷种植科尔登·查理曼的霞多丽葡萄,剩下的就是黑品乐,葡萄园正对更为肥沃的地块,生产不断进步的科尔登红葡萄酒。酒庄里所有的葡萄园都被归为特级园,从这点来说,马特莱酒庄也许是当今唯——家专门生产勃艮第特级园葡萄酒的酒庄。尽管占地11公顷的葡萄园都互相毗邻,它们还是被佩尔南·韦热莱斯与阿罗克斯·科尔登之间名义上的边界分为两半。酒庄最大份额的大部分地块佩尔南·韦热莱斯是恩·查理曼气候,越过阿罗克斯·科尔登的边界地块则有着相似的勒·查理曼气候。
保留表层土是最大挑战之一。二战结束后,约恩·查尔斯在葡萄园里用拖拉机代替马匹,结果土壤变得越来越紧实,也就越来越依赖化学处理。他说这正是土壤变得越来越脆弱的原因:“即使每天在田间劳作,总有人会疏于对土壤的关怀。”现在,酒庄的葡萄园里不再允许使用除草剂或化肥,酒庄正在转型为“有机”认证的阶段。约恩·查尔斯对自然动力栽培法更感兴趣,他喜欢利用马匹劳作的方式,曾经有段时间就是这么做的,他甚至考虑建造一个马厩,但似乎不切实际。现在,他用新一代拖拉机劳作,重量仅为1.4吨,远远轻于老式型号,间或靠履带运行,目前看来似乎比马匹更优异。
纵观所有葡萄园,2010年所有葡萄藤的平均藤龄达45年。霞多丽葡萄被分开种植在16块不同的地块上,因此,约恩。查尔斯说:“我对葡萄园里每一小块土地上的葡萄藤都很熟悉,所以每块土地可以分开来,葡萄酒也分开酿制,但它们都有内在的一致性。”地势最高的地块能将花香融入葡萄酒中,中等地势的则展现力量,低地势则呈现甜度。20世纪70年代是转型期,很多葡萄藤都开始衰老,需要重新种植。老约恩接受了无性繁殖的倡导者雷蒙·贝纳德(RaymondBernard)的方法,开始更换葡萄藤。当约恩“查尔斯在葡萄园里开展工作的时候,他决定先检查无性繁殖的有效性,不仅是葡萄藤的质量,而且还研究地面以下根部系统的状况。令他高兴的是,他并不会损失掉葡萄园的多样性,70%的种植时间早于克隆技术,近期预先无性选择(selection massale)的部分已经可以用于替换。“我已经花了10年时间在葡萄无性繁殖的选择上,现在得到的是可以用于独立替代和再次种植的真正上选。”
在20世纪90年代以前,地区级葡萄酒的平均年产量为4500~4800升/公顷,而现在接近4000升/公顷(未经疏果的数据)。约恩·查尔斯更愿意通过一开始就计划好芽数量而不是减少用于酿酒的葡萄来达到预期目标。多年以来,约恩·查尔斯都在他的白葡萄酒里搅拌酒渣,因为他认为这样可以使葡萄酒增加额外的复杂度,可他对此还是慎之又慎。他也避免在酒窖堆放新橡木桶,仅刚好满足他的需求即可,新桶大约占30%。
毫无疑问,马特莱酒庄的科尔登·查理曼白葡萄酒因其非同寻常的品质,在勃良第葡萄酒交易商中享有相当好的口碑。红葡萄酒远不及白葡萄酒,常年在多个地区受到批评,尽管约恩·查尔斯非常努力想要做出改变。产量严格地限制在3000升/公顷。所有葡萄都先去梗,然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冷浸,再进入发酵阶段。现在的单宁已经非常柔和,浓郁程度恰好是特级园葡萄酒该有的水准。约恩·查尔斯指出,盲品时你永远不会想到它产自科尔登。我不这么确信,至少它让我想起科尔登圣人园(Corton Clos de la Vigneau Saint),但我明白他的意思。这是一款非常有趣的葡萄酒,尽管在同等葡萄酒里相对昂贵(不像查理曼葡萄酒),显然它想要的头衔并不是“经济型”。
关于勃艮第白葡萄酒过早氧化这个问题,约恩·查尔斯保持与众不同的坦诚:“氧化对于我们来说是完全不能接受的。1996年的葡萄酒有氧化问题,1999年份酒也被氧化但程度较轻。我们严谨地每半年分析一次,耗资巨大。我们自认主要问题已经解决,在种种原因里我认为软木塞是过早氧化的根源。现在,我们有了新的软木塞供应商,他们清楚|我的需求。”约恩·查尔斯对其他有可能的原因也保持开明态度,并热衷于螺旋盖的试验。“短期缩短最佳饮用期限可能是明智之举,但这个办法不能长期使用,我们必须保证能找到解决方案,那些否认问题存在的人已经造成巨大损失。”
顶级佳酿
我深信科尔登·查理曼是勃艮第白葡萄酒中的佳酿之一。品尝谢瓦利埃·蒙哈树或者蒙哈榭时,入口比较优雅,随后风味逐渐显现至顶峰,先抑后扬,而科尔登·查理曼则不然。一款典型的科尔登·查理曼入口时唯有撞击般的刺激,然后渐渐散去直到消逝。波诺·杜·马特莱酒庄的葡萄酒已然成了衡量标准。与博讷产区其他特级园白葡萄酒相比,科尔登·查理曼(Corton-Charlemagne)的价格相对实惠,通常只有其他白葡萄酒的一半,但就质量方面而言,一瓶上佳的科尔登·查理曼无须对两个蒙哈榭名号露出怯色。
从1996年起,我每年购买数瓶波诺·杜·马特莱的葡萄酒;也许我足够幸运,一般在它们还未陈年时就已饮用,所以我从未尝到过不够格的马特莱酒,1986年的大瓶装马特莱酒给了我特别的体验。得益于波诺·杜·马特莱酒庄的大存储量,它能做到许多其他酒庄做不到的事:将葡萄酒储存起来,日后再发行陈酿。所以,别草率拒绝本地酒商架子上的1991年或1993年的葡萄酒,它们可能刚从酒窖里拿出不久。